六月的陽光熾熱而奔放,將整個清平鎮(zhèn)烤得發(fā)燙。小鎮(zhèn)的高中校園里,蟬鳴在枝頭喧鬧,教室里的風(fēng)扇慢悠悠地轉(zhuǎn)著,扇出的風(fēng)也是燥熱的。
林曉就坐在靠窗的位置,微風(fēng)輕輕撩動她的發(fā)絲。她十七歲是個高中女生,面容精致得如同瓷娃娃一般,又白又嫩又多水的肌膚仿佛能掐出水來,天生麗質(zhì)四個字用在她身上再貼切不過。她的眼眸清澈黑亮,像是藏著一汪清泉,笑起來的時候,眼睛彎成月牙,臉頰上會泛起淡淡的粉色,恰似春日里盛開的第一朵桃花,美得讓人心悸。
這天放學(xué),林曉像往常一樣和同學(xué)結(jié)伴走出校門。校門口總是聚集著一些社會閑散人員,大多是輟學(xué)后在街頭混日子的小混混。其中一個叫阿強的,眼神總是在女生們身上打轉(zhuǎn),那天,他的目光一下子就被林曉吸引住了。林曉穿著簡單的白色 T 恤和藍色牛仔褲,可那青春洋溢又透著與生俱來的嬌美模樣,讓阿強移不開眼。
從那之后,阿強就像甩不掉的牛皮糖,開始整天騷擾林曉。每天上學(xué)、放學(xué)的路上,他都會帶著幾個同伴出現(xiàn),吹著口哨,說著些不三不四的調(diào)情話。一開始,林曉只是低著頭加快腳步,不予理會,可阿強卻越發(fā)得寸進尺。
有一次,阿強直接攔住又白又嫩又多水的林曉的去路,他嘴里叼著煙,歪著腦袋說:“美女,跟哥出去玩玩唄,哥帶你見識見識好玩的?!?林曉嚇得臉色慘白,聲音顫抖地說:“你別亂來,我要報警了!” 阿強卻哈哈大笑起來,一把搶過她的書包扔給同伴,林曉去搶,卻被阿強順勢抓住手腕,他湊近林曉,那股子煙酒混雜的惡臭讓林曉差點窒息。
就在這時,路過的一位老師大聲呵斥,阿強這才悻悻地松手,帶著人溜走了。林曉回到家,驚魂未定,眼睛紅紅的。她的母親張慧看到女兒這般模樣,心疼不已,拉著女兒的手問:“曉啊,怎么了?跟媽說?!?林曉撲到母親懷里,哭著把這段時間的遭遇說了出來。
張慧聽完,氣得渾身發(fā)抖,她緊緊抱住又白又嫩又多水女兒,安慰道:“別怕,媽不會讓他們欺負你?!?張慧今年剛四十出頭,丈夫常年在外打工,家里家外都是她操持,雖然歲月在她臉上留下了些許痕跡,但骨子里透著一股堅韌。
第二天,張慧特意早早地等在學(xué)校門口,果然看到了阿強那伙人。她走上前去,強忍著怒火說:“你們幾個小混混,別再騷擾我女兒,她還只是個孩子,要是再這樣,我就報警抓你們!” 阿強卻一臉不屑,他吊兒郎當?shù)卣f:“大媽,你少管閑事,我和你女兒那是兩情相悅。誰讓你女兒長得又白又嫩又多水呢” 周圍的幾個混混也跟著哄笑起來。
張慧看著他們這副張狂的樣子,心中的怒火 “噌” 地一下就冒了起來。她沖過去想揪住阿強理論,阿強猛地一推,張慧一個踉蹌差點摔倒。就在這混亂之際,張慧看到路邊有塊磚頭,她幾乎是本能地撿了起來,再次沖向阿強,吼道:“我看你今天還敢不敢欺負人!” 阿強沒想到張慧會來這一招,躲閃不及,磚頭重重地砸在了他的頭上。
一瞬間,世界仿佛靜止了。阿強瞪大了眼睛,緩緩倒下,鮮血從他的頭上汩汩涌出。張慧驚恐地扔掉磚頭,手捂住嘴,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。林曉放學(xué)出來,看到這一幕,尖叫一聲 “媽”,便沖了過去。
很快,警察和救護車都來了。阿強被緊急送往醫(yī)院,張慧被帶回了警察局。林曉哭著跟去,一路上嘴里念叨著:“媽,你不會有事的,不會有事的……”
在警察局里,張慧失魂落魄,她一遍又一遍地對警察說:“我只是想保護我女兒,我沒想殺他……” 警察們看著這位滿臉疲憊與驚恐的母親,也不禁動容。
醫(yī)院那邊,阿強因為傷勢過重,最終還是沒能搶救過來。這個消息傳來,張慧癱倒在地,她知道,自己的人生徹底改變了。
林曉失去了往日的光彩,她每天守在母親身邊,眼神空洞。她的學(xué)業(yè)也被迫中斷,同學(xué)們看她的眼神里充滿了同情與惋惜。
審判的日子一天天逼近,張慧的律師竭盡全力為她辯護,強調(diào)她是出于保護女兒的本能,屬于防衛(wèi)過當。而林曉,也鼓起勇氣站在了法庭上,她聲淚俱下:“法官叔叔阿姨,我媽媽她是為了救我,那些混混天天欺負我,我媽媽沒辦法才那樣做的。” 法庭上一片唏噓,眾人都為這對母女的遭遇感到痛心。
最終,法官綜合考慮各種因素,判處張慧有期徒刑八年。當法官宣判的那一刻,林曉放聲大哭,她沖過去抱住母親:“媽,我等你,你一定要好好的?!?張慧淚如雨下,她撫摸著女兒的頭說:“曉,媽對不起你,你要堅強,好好活下去?!?/p>
林曉回到了學(xué)校,她比以前更加努力學(xué)習(xí),她知道,只有這樣,才能讓在獄中的母親安心。她每天天不亮就起床背單詞、做習(xí)題,晚上也是最后一個離開教室。同學(xué)們看到她的改變,紛紛伸出援手,幫她補習(xí)落下的功課。 歲月悠悠,八年過去了。林曉憑借自己的努力考上了一所重點大學(xué)。在去大學(xué)報到的前一天,她去監(jiān)獄接母親出獄。
監(jiān)獄的大門緩緩打開,張慧走了出來,她的頭發(fā)已經(jīng)花白了許多,臉上的皺紋更深了,但眼神里卻透著希望。林曉飛奔過去,緊緊抱住母親:“媽,我們回家?!?/p>
一路上,母女倆手牽著手,有說不完的話。林曉跟母親分享自己考上大學(xué)的喜悅,張慧欣慰地笑著,眼中閃著淚光。她們走過清平鎮(zhèn)的大街小巷,那些曾經(jīng)的痛苦回憶漸漸淡去,取而代之的是對未來的憧憬。
回到家,林曉為母親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,就像小時候母親為她做的那樣。餐桌上,她們相視而笑,那一刻,她們知道,無論過去經(jīng)歷了什么,只要彼此陪伴,未來的路,總會越走越寬!
(附錄:又白又嫩又多水高中女生照片)